第(1/3)页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。 正月十六,月正当空,乳白月光洒满大地,远远近近的一切,都笼罩在这皎洁的月光里了。 忠国公府内一片鸡飞狗跳。 苏城处置了五城兵马司刚刚回府,白盐跟小越才知道苏城被行刺的消息,把夏太医从床上扒拉起来,来给苏城检查身上的伤口。 光着上身的苏城身上有两道伤口。 一道是弯刀划拉的,在冲出南墙时候被一个英国公府的死士砍了一下;一道是弯刀所伤,混战中被一个蒙古高手所伤。 苏城虽然强,但是乱战之中,四面八方都是刀枪,袍泽的、敌人的,谁也没法子保证自己丝毫不受伤害。 小越手里拿着药膏给苏城抹药,大眼睛里泪水盈盈。 白盐手里拿着纱布,愤愤不平: “这些个勋贵真不是东西,放他们一次又一次,竟然还敢谋反,真以为咱们没法子收拾他们。” 小越停下手里的药膏: “英国公府张懋、成国公府朱仪、定西侯蒋琬、驸马都尉薛恒、驸马都尉焦敬,这几个人是明面上的,都督佥事石彪、太上皇朱祁镇,这是暗里的。” 旁边的夏太医掏了掏耳朵,老脸上满是无奈: “公爷,下官耳背,听不见夫人跟大小姐说了什么。” 苏城摆了摆手,夏太医慢悠悠的去了。 苏城正想说一句,门口传来朱祁钰的声音: “夫人说的对,朕就是对他们太宽容了,才让他们一而再,再而三的闹起如此大的事端。” 一身锦袍的朱祁钰走进了房间,大内侍卫潮水般的跟来,将房前屋后,屋顶院墙全都占据了。 朱祁钰在苏城对面坐下,摆手示意几人不必多礼,这才开口向小越跟白盐解释了: “朕在这跟夫人和白盐说一声对不起,朕自幼与太上皇长于深宫,兄弟关系也还算好,太上皇归国之后,闹出了这些事情,不怪苏城不出手,是朕囿于兄弟情谊,压着他,不能动手。” “依着苏城的能耐,这样的事情,早早的就会被掐断在萌芽之中,只是京城终究比宣府、大同要关系盆根错节的厉害,才不能将这些全部按下去。” “才有了这次的张軏与朱仪的行刺。” 说着,朱祁钰从旁边的舒良手里接过一份黄绫,递给了苏城。 苏城展开看了看,嘴角微扬,又放在了桌子上,问着朱祁钰: “这次、陛下准备怎么处置?” 朱祁钰叹了口气: 第(1/3)页